【Once Upon a Dream】-愛忠
*SK8 the Infinity 同人二次創作
神道愛之介x菊池忠
#puppyparadise企劃-菊池忠生日賀
菊池忠生日快樂,我愛你你是我的熔岩巧克力蛋糕
三愛一忠/餵奶打手槍/童話加在一起的頹毛得撒尿牛丸,搞得好像是我過生日(事到如今)
愛麗絲夢遊仙境的胡搞瞎搞夏娃版本
有未/成/年/性/行/為,當然是兩情相悅啦(
忠坐在泳池邊緣,抱著滑板打呵欠,眼眶一陣溫濕,他差點睜不開眼睛。等待的時間總是感覺特別漫長,尤其在這樣冬陽和煦的十一月午後。
父親告訴他可以休息了,下午都是自由時間,忠可以盡情滑板,但不知為何他提不起勁來,因為他在等……他在等待什麼?可能因為太想睡了,忠竟然想不起來。
就在忠想要放棄掙扎躺平下來睡上一覺時,他聽見很輕但很急的腳步聲,然後看見一隻白兔從眼前奔馳橫越,邊焦急地喊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邊跑進玫瑰園裡。忠不禁瞠目結舌,睡意全消。第一,為什麼這裡會有兔子呢?第二,為什麼兔子會用兩隻腳跑呢?第三,為什麼他聽到兔子說了人話呢?
忠衝動難抑地抱著滑板跑起來。他想,兔子可能傷害草皮,更可能會被玫瑰的刺傷害,那樣就太可憐了,或許兔子是迷路了不小心闖進來的,因為這個庭園真的很大,所以他想要像每天園藝工作結束後,父親抱自己回去一樣,帶兔子回有兔子爸爸跟兔子媽媽的家。
當然驅動他兩條瘦弱小腳的還有好奇心。畢竟不是哪裡都能看到會用兩隻腳跑跟說人話的兔子。
穿過高聳的白色拱門,是父親細心照料並引以為傲的玫瑰園,這裡對忠而言像迷宮一樣,四周都是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灌木牆,一個人走進去總會有點害怕。忠看見兔子的背影,於是他踩上滑板,增加速度的同時也可以讓他更專心在追上兔子這件事以降低恐懼。
兔子筆直地前進,眼看牠就要撞上一堵爬滿藤蔓植物的造景牆,忠忍不住大喊「危險!」並伸長手臂抱住兔子,卻因為加速過猛來不及剎車,忠反射性地閉上眼睛,縮著肩膀圈抱著兔子減少衝擊,因此他錯過了這個神奇的瞬間:原本是一片濕潤草皮的地方忽然開了個漆黑的圓形大洞,他就像被吸進去一樣掉了下去。
風從下往上拂亂忠的頭髮,這跟預想中撞進灌木叢的感覺完全不同,忠驚異地睜開眼,卻對上了一雙閃亮鮮豔的紅眼睛,那屬於一個比自己年幼的男孩,身上穿著繫紅領結的純白燕尾服,藍色短髮上面有一對白兔的長耳朵。明明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事,忠卻馬上確定這個男孩就是那隻白兔。
「你是夏娃麼?」男孩突然開口問。
「咦?」忠一愣,連忙搖頭。他甚至不知道「夏娃」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應該不是日文而是外來語,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反問男孩,畢竟他比自己還小,到剛剛為止還是隻兔子。
「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夏娃麼?」男孩急切地重複確認,圓滾滾的紅眼睛變得濕潤,一眨眼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嘩地流下好多好多眼淚。
忠不知所措,連「不要哭」這種最笨的安慰話語都說不出口,甚至忘記了他還在落下、下墜,不停地落下與下墜,彷彿永無止盡。男孩一撇頭,就又變成了一隻小白兔,從忠的手臂間溜走,忠趕緊伸手想要再抱住牠,白兔卻用後腳蹬著牆,用比忠自然降落還要快的速度往下移動,消失在腳下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獨自持續墜落的忠出神地看著腳下無底深淵,他發現自己還站在滑板上,奇妙地對於不停往下掉這件事並不感到害怕或慌張,卻掛念著逃走的兔子,男孩的眼淚令他同情甚至同樣難過得有想哭泣的衝動。
他會掉到哪裡去呢?會不會永遠、永遠一直這樣永無止境地持續掉落呢?正當忠的想法愈趨悲觀時,他發現原本兩邊光滑垂直的牆壁開始有了起伏,他模仿白兔蹬牆的做法,抓著滑板抵到牆上,輪子竟然順暢地在仍近乎垂直的牆面上滑動。忠不禁驚呼了一聲,原本從下往上吹的風變成迎面而來,他很快找回了像平常玩滑板的感覺,雙手背在背後、微微彎腰,加速往下──不,應該說是往前滑去。
他看見應該是出口的光點,很快變成包圍住他的巨大光圈,太刺眼了,他閉上眼睛,聽見海浪般的水波聲,驚疑地努力睜開眼睛的同時,嘩啦一聲掉進了水裡。
忠吃進了幾口水,嗆得直咳嗽。水鹹鹹的,可能是海,值得慶幸的是像堤防一樣的海岸近在眼前,他把滑板當浮板用,雖然需要花點時間,但慢慢踢水總會到得了岸邊。正當忠下定決心,眼角餘光卻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是那個藍髮兔耳的男孩在海面上載浮載沉,忠立刻轉了個方向。
男孩閉著眼睛,粉紅色的雙頰上有兩道新鮮的淚痕,應該只是暈過去而已,紅色領結下的胸膛仍為了汲取氧氣上下起伏。忠鬆了口氣,但他也馬上發現,若要拉住男孩確保他不會飄走或沉下去,就沒有餘力可以前進。
「這種情況還睡得著,真是粗線條的兔子呢。」
正當忠一籌莫展慌得不知所措時,頭頂上方傳來人聲,一抬頭看見一個漂浮在半空中的貓頭在講話。
忠目瞪口呆。
「呵呵。」貓頭咧開大大的貓嘴,發出跟人一樣的笑聲後又消失了。忠用力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什麼比會講人話又飄在天上的貓頭還要怪異。
「你看起來需要幫忙,是不是?」同樣的聲音傳來,那是比父親還要高、比自己還要低的男音,忠抬頭看向另一邊,但不是剛剛的貓頭,而是一個跟白兔一樣藍髮卻長著三角形貓耳朵的男生,他穿著像中學以上制服的立領白衫,慵懶愜意地浮空橫臥,全身白衣更顯得四肢修長,他可能沒有比自己大幾歲,在忠眼裡卻已像個大人般可靠。
「啊!是、是的,拜託!請您拉我們一把,到岸邊就可以了。」忠急切地求著。
「你是夏娃麼?」貓耳朵的男生笑著問。
「咦?不……」忠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到底「夏娃」是什麼呢?「夏娃」應該很重要,或許也跟男孩流淚的原因有關。忠考慮要不要問眼前這位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哥哥。
「那就免談。」貓男霎時收斂笑容,殘忍拒絕,忠難過地垂下眉眼,但貓男又改口:「我只能救一個。」
「那請救這個孩子。」忠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不想活了?」
「我可以再自己游上岸。」
「好厲害喔,那你現在就可以放手自己游上去啊,那隻沒用的兔子就那樣淹溺在自己的眼淚裡最好不過了,就不用去想可能面對的更可怕的事情了。」
忠不知道所謂可怕的事情是什麼,或許跟白兔一開始喊「要遲到了」還有那個「夏娃」有關,但他也絕對不認同貓男說的就這樣淹溺還比較好。忠深呼吸、用盡全力,一手扳著滑板、一手拉著男孩,兩腳努力踢水,水花四濺,貓男往上飄開以免被噴到,令人沮喪的是忠根本沒有前進的跡象。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是個好人,比你能想像得還要好得多。」貓男朝忠伸出手,忠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卻又不覺得說謊的人會有那麼漂亮清澈的紅色眼睛,所以他雖然不安仍抓住了那隻手,貓男緊緊回握住,輕鬆一拉,忠便離水並懸浮水面約五十公分高,他緊張地抱緊男孩,反而沒有意識到貓男靠得好近。
「因為我很喜歡你,比你能想像得還要喜歡得多。」貓男靠在忠的耳邊說祕密一樣小聲地說。忠來不及驚訝,貓男做了個像踩著空氣滑板豚跳般的動作,連帶忠也跟著彈跳起來。
「啊!」忠忍不住驚呼,反射性地閉上眼睛,而再次睜開眼,他們已經在岸上了。
站在堤防上看,原本以為是海的地方只是一座圓形的湖,與一片蓊鬱的樹林接壤。忠總覺得曾經來過,卻說不出這裡是哪裡又或是什麼時候的事。
白兔男孩一上岸就恢復了意識,緊緊圈抱著忠的手臂,盯著還飄在半空中的貓男,長耳朵豎得筆直,看起來很緊張。白兔跟會飛的貓都有藍色短髮跟紅眼睛,忠覺得他們長得很像兄弟。
「他是你遲到的理由麼?你覺得國王會接受這種說法麼?你倒大楣囉,小白兔。把他的頭給我砍下來!國王一定會這麼說的。」貓男一下隱形一下又在不同的地方現身,神出鬼沒地圍繞著忠和白兔男孩,像是故意要嚇唬他們一樣。
男孩瑟瑟發抖,忠反而因此激勵自己絕對不能感到害怕而有了無比勇氣。
「只是遲到就要砍頭麼?那並不合理啊。」忠護著男孩,摟緊他的肩膀。
「你可以直接去跟國王這麼說,去質問他,用你的真理逼他就範,因為砍頭不為別的,只是他想要那麼做而已。」貓男趴在一旁的樹枝上,像伸懶腰一樣伸長了手,指向樹林另一邊高聳的紅色城堡,那一定就是愛砍頭的國王的王城。
「我明白了,我去找他。」
「那你就需要跟國王比賽滑板。」
「咦?」
「國王在舉行滑板比賽,為了找到夏娃。」白兔男孩突然插嘴,忠低頭看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頭髮在滴水,男孩卻一點也不像剛泡水過的樣子。
「『夏娃』是……一個人?」忠忍不住問出口,但不管是貓男還是白兔男孩都沒有回答他。
「但在那之前你至少得先換套乾淨的衣服,畢竟要見國王呢。」貓男從樹上跳下來,真的像隻貓一樣敏捷靈巧。他從樹後面拿出乾淨的浴巾跟衣物,忠已經不再覺得神奇,順從地擦乾頭髮,脫下溼透的白色短袖,拿起貓男準備的衣服,卻發現他以為是黑色上衣的衣服下襬又大又長,明顯是條裙子。
「呃,我是男生。」忠雖然不覺得自己有會被誤認為是女生的可能,還是忍不住對拿裙子給他的貓男澄清道。
「我知道啊。」
「但這是裙子……」
「男生就不能穿裙子麼?」
「可是裙子是女裝吧?」
「怎麼是?蘇格蘭裙跟浴衣都可以算是裙子吧,下擺大大的長長的中間沒有像褲子一樣連起來,可都是男裝呢。」
忠歪著腦袋,覺得貓男的說法很勉強,卻又完全無法反駁:「確實如此。」
「不然我幫你穿好了。」貓男瞇著眼笑得很親切,忠才想拒絕,貓男消失在眼前,忠左右張望,想開口叫喚,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問過他們的名字,也沒有自我介紹。
「嘿!」貓男從後面拍了忠的肩膀,忠驚嚇得一顫,反而是白兔男孩受驚地尖叫了一聲,把臉埋進忠的懷裡,忠反射性地抱住他,低頭看到男孩的兔耳朵旁邊有著蕾絲與荷葉花邊,那當然是他原本的白色襯衫上沒有的裝飾。不知道貓男用了什麼魔法,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原本那套白衣黑褲,而是外面套著一件白圍裙的黑色長裙。
「衣服是好了,但你的滑板好像要逃走囉。」貓男依然笑瞇瞇的,指著忠的腳邊。
裙襬比想像中還寬,忠抓起裙子,竟然看見一隻白蛇從自己腳邊畫著漂亮的S型溜走。那是他的滑板,儘管現在是一隻白蛇。忠趕緊追著牠,白蛇咕咚一聲直接潛進了剛剛的鹹水池中,忠抓緊裙角,深呼吸閉氣,縱身一躍--這是才剛體驗過的懸浮感,轉頭忠看見貓男抓著他的手,神情緊張。
「等等等等,想再溺水一次麼?我差點忘記了,你對自己的事總是很不小心。」
貓男這次直接彈指,憑空變出一顆蘋果,他說:「來,先嘗嘗這個」
「這不是白雪公主的世界,我當然也不是壞皇后,所以放心,沒有毒。只是你吃了會不會後悔,我就不能保證了。」
忠捧著蘋果,不太確定地開口:「那到底吃了之後會怎樣?我的滑板會回來麼?國王就不會想要砍白兔的頭了麼?」
「這又不是許願蘋果,我不是神燈精靈,我只是愛笑的柴郡貓而已。」自稱柴郡貓的他說到最後卻收起了笑容,他牽著忠,彎腰配合還是小學生的忠的身高,直視他的雙眼一本正經地說:「我希望你吃,只是因為你相信我,或許就只是這樣而已。」
忠低頭咬了一口蘋果。蘋果果皮鮮紅,光是湊近就可以聞到撲鼻香氣,咬破表皮後珍珠白的果肉清脆多汁,甜美得令人陶醉陷入恍惚境地。
柴郡貓拿走忠咬了一口的蘋果,在忠的注視下大口一咬,蘋果瞬間剩下半顆。
忠自言自語般喊了一聲「愛之介先生」。原本比貓男小的忠現在比他還要高大一些。他不僅僅是變大了,還長大了,現在的他是會被學生喊大叔的年齡。
他意識到這是夢境,儘管剛剛那口蘋果的滋味那麼真實,唇齒之間還都是那蘋果的餘香。他和長著貓耳朵的高中生愛之介飄在半空中,地面上則是表情畏怯抬頭仰望著他、長著兔耳朵的小少爺愛之介──柴郡貓跟白兔、而自己是愛麗絲麼?真是太荒唐了。
「你後悔了麼?」貓耳朵的高中生愛之介問,表情憂鬱,與剛剛始終笑瞇瞇的貓男判若兩人。
「我知道什麼是我不做就會後悔的事。」忠平靜地答道,然後深呼吸,抵抗著浮力潛進水裡。如果是幾個月前,他可能會更慌張吧,即使是夢,他能夠原諒自己讓這個人流眼淚或露出那麼寂寞的表情麼?但現在的他很確定自己知道故事的結局,所以他必須繼續前進。
這座鹹水池──或說是淚池,顯然是從神道家庭院搬過來的。忠看著熟悉的水泥牆,對小時候的他而言很大,但現在看來就只是個裝飾大於實際用途的小型泳池,或許從來就沒有為了戲水而注過水。
忠輕鬆游到池底,他的滑板就躺在那裡,樸素的灰白色板子,底部印了一隻白蛇圖騰,是他為了參加淘汰賽而準備的技術板。他拿起它,看見底下壓著那個雙心串連的圖案。要是讓主人知道養的狗做這麼明白的夢一定會取笑他的吧,整天想他還不夠,夢裡也仍然纏著他不放。忠有自覺變得貪心了。
忠帶著板子回到泳池邊,發現自己只有頭髮是濕的,這身裙裝可能本身就是一種魔法,竟然連一點沾到水的感覺都沒有,忠拿起浴巾擦頭髮,而柴郡貓愛之介還在吃蘋果,微笑但無語地看著他,白兔愛之介則衝過來抱住了忠的大腿,表情憂愁。
「您要陪我去城堡麼見愛……國王麼?」忠蹲下身,輕輕鬆開小少爺原本緊揪住自己裙擺的小手,溫柔地握住它們。
「那原本是我必須自己一個人面對的事。」白兔愛之介的眼眶盈滿淚水。
「那麼,請讓我陪您一起去吧。」
「為什麼?」反問的是柴郡貓愛之介。他也蹲下身,從忠的背後伸出雙臂圈抱住他的脖子,重心前傾,就像隻貓一樣壓在他背上。
「因為我很喜歡您,比您能想像得還要喜歡得多。」忠照搬了柴郡貓愛之介的台詞。
「那就證明給我看。」柴郡貓愛之介說完就消失了,但白兔愛之介破涕為笑,他撲進忠的懷裡,興奮地雙腳直蹬彈跳著:「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忠是我的夏娃!」
「夏娃」是這個意思麼?即使到現在,忠還是不太明白。但如果那是愛之介想要的,不管是玩伴、秘書還是狗,只要能待在這個人身邊的話,換作什麼稱呼都沒關係。
忠和白兔愛之介一起穿越樹林抵達紅心國王愛之介的城堡。城堡很喧鬧,就像在S一樣,只是那些滑板人的穿著像兒童舞台劇的演員般五顏六色令人眼花撩亂。穿著紙牌士兵裝、戴著紅帽子的男人為忠跟白兔愛之介拉開了沉重的雕花鐵柵門。
「你遲到了。」國王愛之介坐在城堡露台一張深紅色的真皮沙發椅上,服裝就是愛抱夢那套鬥牛士風格的紅衣,鑲著金邊、內裏藍色的紅色披風與有倒尖角裝飾的肩甲更凸顯出他挺拔的身材,確實很有王者風範,一開口,現場頓時安靜無聲,大家就像被強制按下暫停鍵一樣定格。
白兔愛之介攀著忠的大腿,不安地垂低小腦袋,連那對兔耳朵也無精打采地折起。
「來人啊!」
「是的,愛抱夢國王。」一群紅帽紙牌兵在忠的面前一字排開。
「把他的頭給我砍下來!」
「請等一等!這個孩子沒有做任何壞事。」忠抱起白兔愛之介,踩著滑板閃過所有向他撲過來的紙牌兵。紙牌兵的服裝似乎是用一塊塊方形木板做成的,只要那些紙牌兵跌倒,就像癱倒的骨牌,沒辦法靠自己爬起來。
「你說什麼?」愛抱夢國王從沙發上站起來,雖然戴著假面看不見表情,但聲音聽起來飽含沉穩卻強烈的怒意。
「連準時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竟然說他沒有做任何壞事?他失敗了!就像那些『失敗的夏娃』一樣。」愛抱夢手一揮,下方城牆降下投影幕,上面出現一整排像繩之以法的犯人般被綑綁、跪坐在地的人,他們的眼睛和脖子上都綁著鮮紅色的布,忠幾乎不認識他們,但卻都有印象,因為他們都是曾經跟愛抱夢比賽滑板並受傷的人。
「……」忠深呼吸,即使是夢,要對著愛之介說些反駁的話還是需要點心理建設:「失敗也沒有任何錯,那一點都不是壞事。」
「你說什麼?」
「失敗也沒關係的,滑板本來就是會不停失敗的運動。他們曾經失敗過,我也是…您也是,從今以後,也一定會有很多機會可能會失敗。」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
「我…我是……」忠一不做二不休抬頭奮力大喊:「我會贏過您來證明,我是您的夏娃!」
可能是因為不習慣那麼大聲叫喊,忠漲紅著臉喘著氣,沒等他緩過來,愛抱夢踩著滑板直接從露台一躍而下,匡地一聲降臨到忠面前。
「好啊。」愛抱夢伸出食指勾起忠的下巴:「證明給我看。」
城堡的人瞬間全消失了,愛抱夢抱著他的肩膀轉了半圈,原本來時的樹林變成了險峻的山崖賽道。
「來吧,這是最適合完結篇的舞台。」愛抱夢嘴角上揚,音色卻很冰冷。
「忠,答應我,不要受傷。」白兔愛之介兩手努力牽緊忠的手,好像這樣就可以把他所有的力量都傳給對方一樣。
「請不要擔心。」忠摸著白兔愛之介後腦杓,柴郡貓愛之介不相信他,紅心國王愛抱夢視他為無禮的挑戰者,只有白兔愛之介還喊他「忠」,忠感到既寬慰卻又羞恥,想必他潛意識仍卑鄙地以為如果是年幼的少爺,不管怎樣都會原諒並接受他吧。
「我會陪著您的,請讓我一生都陪在您身邊。」忠這麼說,小少爺的兔耳朵輕輕顫動,盛開玫瑰般的紅眼睛散發出喜悅的光亮,他拉扯著忠的裙子,忠意會地蹲下身,愛之介踮起小腳尖,輕輕啄吻了忠的右臉頰一口。
「好!就這麼說定了!」愛之介原本就很粉嫩的小臉頰更紅得像顆小蘋果,忠也忍不住臉紅。他想起小時候也被親過臉頰,卻沒像現在這麼害羞,而他意識到原因,就愈發感到不好意思。
愛抱夢在等他,卻沒正眼看過他一眼,比賽就開始了。
忠早就知道故事的結局,但他知道的那個實際的版本裡,和愛抱夢決鬥的是一個少年而不是自己,少年那頭冰藍色的頭髮一定更適合愛麗絲那水藍色的裙子。但即使是夢,忠也不能輸,也不會輸。他比誰都還要熟悉愛抱夢的滑法,不管是他的技巧還是各種或好或壞的小習慣與癖好。
忠看見白兔愛之介站在終點線後面,興奮地彈跳著,柴郡貓愛之介斜斜倚靠在旁邊的樹幹上,直率地注視著自己。如果這樣就可以證明他對愛之介的感情,或許不失為一種輕鬆的做法。愛抱夢的披風掠過前方,一度擋住他的視線。
「緊張一點如何?你快要輸了。」愛抱夢側頭挑釁道。
「不,」忠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跳得很快,不全是因為滑板的緣故,所以他微笑道:「我很開心,是因為您在終點等我,才讓我能盡全力贏過您。」
忠最後加速,剛過終點,就被柴郡貓愛之介一把拉到空中,轉圈跳起了像華爾滋般的舞蹈。
「忠,果然你是我的唯一的夏娃。」「忠!忠!說好要陪在我身邊的!」「喂!小野貓、小笨兔,你們想被砍頭麼?忠是我的!」
忠覺得有點頭暈,不光是因為他在半空中旋轉的關係。高中生、小學生跟成人不同階段的愛之介都在不停喊他的名字,他的心忙到有點亂,不知道先回應哪個主人才好。
忠以為這應該就是最後一幕了,不然還能怎麼辦?但紅心國王愛抱夢招待他們進城堡,準確而言是要忠到他的房間去。
但當忠右手拉著白兔愛之介的小手、左手被柴郡貓愛之介十指交扣牽緊緊一同站在與現實愛之介的房間並無二致的房門前時,不禁皺起眉頭。他總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愛抱夢笑著,輕輕推他的背,催促他進去。
「你知道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嗎?」愛抱夢問。
「啊。」忠忽然頓悟:「睡覺?」確實這是夢的話,他本來就在睡覺,所以如果在夢中睡著的話,很自然下次醒來一定就是真的清醒了。
「差一點。」愛抱夢語氣流露出可惜。
「差一點?」忠楞然。
「是要和好打炮。」
「和好……打、炮……?」忠腦袋大當機。每個字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怎麼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什麼是和好打炮?」白兔愛之介天真地問。
「慶祝和好順便爽一下的意思。」柴郡貓愛之介一臉認真地說明,卻刻意貼在忠的耳邊說。
「謝謝你的白話說明。」愛抱夢說著手伸到柴郡貓愛之介前面,抱過忠的肩膀。
「雖然我覺得原本就很白話了。」柴郡貓愛之介聳聳肩,瞬間消失又瞬間重新出現在忠的背後環抱住他的腰。
「不、不行!」忠想閃卻發現自己完全是一個被團團包圍的狀態。他乾脆蹲下身,抱著白兔愛之介說:「愛之介先生還這麼小!」
「你又沒看過怎麼知道我的大小。」柴郡貓愛之介笑嘻嘻地說。
「喂,不要說那種感覺像不知道跟誰學來的糟糕笑話,感覺很差。」愛抱夢皺眉,柴郡貓愛之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小就沒辦法跟忠和好打炮麼?」白兔愛之介眼神無辜至極。
「……」忠無言以對,他很希望誰來把他打醒,用力打醒。
「不是因為您小…是因為您還太年幼,這種事情要等您長大後才適合。」忠很努力地解釋。
「那怎麼樣才算長大後?」
忠瞥了一眼年紀高中生外表的柴郡貓愛之介,斬釘截鐵地說:「滿十八歲以後。」
「我虛歲十八了。」柴郡貓愛之介馬上回嘴,愛抱夢倒是莫名愉快地呵呵笑了笑。
「可是…可是…我現在就想和忠和好打炮。」白兔愛之介紅色雙眸又開始變得水亮亮的。
「……」忠有種被逼入絕境之感,他不無絕望地說出自己都覺得太過露骨的話:「您連射精都不會是沒辦法打炮的。」
「射精?我、我會!」白兔愛之介激動地說:「我會射精!我會!我真的會射精!所以來和好打炮吧!忠!」
「好!我知道了!請不要再重複那些話了愛之介先生!」忠無奈崩潰到破碗破摔。
「太好了呢,小白兔。」柴郡貓愛之介露出好哥哥似的燦爛笑容,抱起白兔愛之介坐到床上。
「那麼,需要我抱你上床麼?」愛抱夢彎下腰,笑得有些壞心眼。
忠垂著八字眉,困擾地輕輕搖頭,自己站起身。
「哼!你還以為你有選擇權?」愛抱夢卻一把抱住他的腰,另一手托在臀部下面,硬是將他抬離地面數公分。
「愛、愛之介先生!」
「哈哈!」忠很慌張,愛抱夢卻很愉快,撐住忠當然不是件輕鬆不需要花力氣的事,他踉蹌了幾步,目測距離差不多之後,立刻反身把忠壓倒在床上。
愛抱夢壓制住他的雙手,欺身便是一個濕熱的舌吻。快感來得突然又強烈,電流一般漫竄全身,忠縮緊肩膀,不由自主羞恥地夾緊雙腿。
「不能輕一點麼?忠看起來很痛苦。」耳邊傳來年幼愛之介的高音,忠鴕鳥心態般閉上眼睛,被看著的事實帶來的感覺很複雜,這種情況絕對不是他希望的,卻又毫無反抗能力。或許他並不是覺得討厭,只是覺得不應該如此,矛盾倒錯的糾結感倒成了一種額外的精神刺激。
那溫熱的小手甚至伸過來摸他揪緊的眉間,忠忍不住驚喘還想閃躲,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在親吻上。
「嘖。」愛抱夢淺淺地打了聲響舌,他往後退,一邊把頭髮重新往後梳一邊說:「好,先脫衣服吧。」
柴郡貓愛之介也靠過來動手解開忠腰下面白色圍裙的蝴蝶結,白兔愛之介則幫著拉下圍裙綴滿荷葉邊的肩帶,愛抱夢已經開始解黑裙領子上的鈕扣,三雙大小不同卻又都是屬於愛之介的手在忠身上各處摸索,忠睜著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閉上眼睛又覺得不管是被哪個愛之介摸到的哪個地方都格外敏感,如此來回反覆,羞恥與快感漸漸混在一起難以區分。裙裝往下一拉就脫完了,愛抱夢毫不猶豫地連他平常穿的鼠灰色四角褲一同扯下,忠忍不住翻身縮起身子想遮掩,兩邊肩膀立刻被愛抱夢跟高中生模樣的貓耳愛之介按住阻止。
「現在想藏也已經來不及了。」愛抱夢低頭親吻忠的胸膛,脫去止滑手套因汗而微微濕涼的大手滑過精瘦的腹部肌理,撓著柔順的陰毛,更下面那些許充血的性器像受了驚似地顫抖著。
「好可愛,被看著就有反應了?好色的身體啊,忠。」愛之介則靠近忠的耳邊故意用最直白的話語說出感想。
「唔……啊!」忠抿唇,習慣性地忍耐不發出很明顯表現出我有感覺了的呻吟,愛抱夢卻猛地掐住一邊薄薄的胸肉,原本不太明顯的乳暈跟小奶頭被擠成很醒目的粉紅色,而愛之介用短短的食指指甲摳弄著乳尖,忠縮起肩膀卻弓起腰,就像自己挺胸索求更多。
「想要麼?」愛抱夢這麼問,忠卻發現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小愛之介身上。
「可是,我要怎麼做才好?」小愛之介的兔耳朵往兩旁垂下,折跪起來的雙膝焦躁又不知所措地左右磨蹭。
「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嘗嘗看。」愛之介勾起惡作劇般的笑容:「說不定有奶可以喝喔。」
沒有,絕對不會有。忠很想馬上反駁,但小愛之介馬上趴上來,小嘴巴直接對著被掐起來的小奶毫不客氣地猛吸。
「啊──嗚!」忠一陣哆嗦,小愛之介吸吮的力道幾乎有點痛,但是──
「反應真好,」愛抱夢邊說邊從床頭櫃撈出潤滑液,倒了一坨在手上後立刻往忠勃起的陰莖上套弄:「感覺『這裡』會先流出『牛奶』來呢。」
「不……」忠艱難地開口。小愛之介抬起眼,水潤的紅色眸子顯露出被拒絕的不安,忠又重新抿緊唇瓣,再也說不下去,說不出要小愛之介住手的話,更說不出他確實有了快感。
「忠,不舒服?我可以繼續麼?」小愛之介謹慎小心地確認著。
「唔…如果您想要的話……可是我…我是男人,不會有奶的。」忠自己說著都臉紅。
「那種事我知道啊,但是,我想吸嘛,不行麼?」小愛之介語調極盡撒嬌之能事,純粹的可愛讓忠胸口一緊,無法自制地抱住男孩。
「愛之介少爺……抱歉…」忠立刻回神鬆開男孩,意識到自己愈來愈不能理性思考了,這很危險,雖然在少中青三個愛之介面前赤身裸體已經夠瘋狂了。
「忠的『那裡』,好大喔。」因為剛剛那一抱,小愛之介的腿碰到了忠的陰莖,忠更加難掩羞恥,他只能坦白地說:「這是因為,我感覺很舒服。」
「嗯,忠,我跟你說,我也是,看到忠的身體,我的『那裡』就一直脹脹的,但是總覺得,有點難受……」小愛之介扭捏地摩擦著雙腿,分不清是不小心還是誰的刻意而為,忠的手背碰到了小愛之介的股間,雖然還是小孩子的尺寸,但確實有了硬度。
「來,幫幫可憐的小白兔吧。」愛抱夢翻開忠的手,不由分說往他手心擠出潤滑液。
忠毫無拒絕的辦法與餘地。他下意識吞了口唾液,恐懼、緊張跟興奮、期待的情緒是那麼相似,就是腦袋陷入一片混亂也不足以形容。小愛之介繼續埋頭吸吮忠的胸部,白色柔軟的兔耳朵搔弄著臉頰,忠忍著呻吟反而覺得有點喘,沾著潤滑液的手小心翼翼地探進男孩燕尾服的褲子,童裝的西裝褲只是做做樣子,褲頭是鬆緊帶式的,忠的手直接碰到那裡時,男孩吸吮的力道又更強了,忠倒抽了口氣,但仍盡量輕柔地撩弄小少爺的小分身。
應該是第一次被這樣直接刺激的小愛之介很快就渾身發抖著經歷了一次高潮,但忠沒有感受到任何射精的跡象。小少爺想必是「知道」射精是怎麼一回事卻根本還不曾自己體驗過。忠已經沒有餘裕感到罪惡,因為小愛之介一點也沒有想要就此罷休,他貼得更緊密,吸奶的樣子那麼專注、那麼認真,剛剛那種想要擁抱男孩的衝動令他心跳加快。
「忠,我也想要。」少年愛之介在忠的另外一側躺下來,臉頰貼在忠的左胸膛,確認忠看向他的時候飽含性暗示地伸舌舔了舔與大人的他同樣豐滿卻因為稚氣未脫的五官而顯得可愛的嘴唇,在他閉上眼睛開始認真舔吻、甚至拿尖銳的小虎牙刮弄這一側的乳頭時,他甚至自己脫下褲子,掏出半勃的年輕肉根,然後抱著忠的手臂,希望他主動摸摸自己。
愛抱夢很貼心地在忠的另外一隻手上也擠上潤滑液,就像他剛剛抱他上床時說的一樣,忠沒有選擇權,儘管他到底有沒有想要別的選擇倒是另外一回事。
忠在兩邊乳頭各自不同的刺激下,已經無法思考,當他幫少年愛之介打手槍時,竟然還暗自與成人的他比較起來,畢竟是同一個人,大小跟硬度都差不多,想到他最熟悉的主人的身體,忠的下腹部、身體內側深處有些痠麻,甚至感到性慾無處發散的空虛。
忠抬眼看向愛抱夢,愛抱夢當然也在看他。像是意會一切並為了回應他,愛抱夢扶起他的下顎,令他後仰到極限,修長的中指擦掠過突起微顫的喉結,食指則擠壓薄薄的下嘴唇,忠很自然地張開了嘴,望著愛抱夢顛倒的笑臉。
「你想要我對你粗暴還是溫柔?」愛抱夢的食指探進口腔,忠把嘴巴張得更開,以免牙齒刮到他,唾液自然分泌,從閉不起來的嘴角溢出。
「貪心的狗狗『教訓』跟『獎賞』都想要對吧?」愛抱夢的食指又滑了出去,抹掉唇角的口水。
關於選擇權,對忠而言,只要是主人給的東西,他都可以也什麼都想要。即使是教訓也算是獎賞。
「還是你最擅長的我沒有任何意見?」愛抱夢露出自嘲般的笑容,忠不合時宜地感到心痛。
他的主人從來不曾做過真正粗暴令他恐懼或厭惡的事情。也許他的標準太寬鬆.或是主人太謹慎。忠再次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麼自私自利的夢。
「我想要您給的全部。」忠誠實以對。他閉上眼睛,溫柔地被親吻,柔軟的厚唇輕緩磨蹭著自己的,鼻尖掠過愛抱夢的頷部,充滿濃郁芬芳的玫瑰氣息,忠深吸口氣後睜開眼,果然對上一雙灼灼的紅眼睛,愛抱夢不知何時拿下了假面──不,一定是因為忠想要看清楚他的臉所以假面才消失了。愛抱夢勾起嘴角笑了,跟剛剛那種帶有自虐感的笑容完全不同,有點放縱,有點不懷好意,也有點可愛。
不過接下來先動作的是躺在自己左側的高中生愛之介,他摟著自己的肩膀,屈膝分開雙腿,將完全勃起的肉棒意圖明顯地滑進股間。
「愛之介…先生……」忠自覺音色顫抖難以成句,他既恐懼又緊張,亦既興奮又期待。
「那我的第一次,忠你要好好接受喔。」愛之介瞇眼笑著,忠幾乎未經思考就下意識點了頭,少年主人的肉棒毫無困難地侵入,忠深呼吸,他的身體確實早就做好了接受全部的準備,甚至等待已久,他攀著少年精瘦的手臂,自主地沉下腰,讓少年可以順利整根插入。
「忠的裡面真的好舒服…忠呢?」愛之介說話的方式變得跟小愛之介很像,忠忍不住摸他的頭,就是摸到了毛茸茸的貓耳朵也不覺得有哪裡奇怪,甚至寵溺地撓貓耳朵後面的地方,少年因此躁動,呼呼喘著氣抽插,忠的回答夾雜著喘息:「是、是的…嗚啊……我也很舒服,愛之介…先生……」
「但是,但是忠流眼淚了!」小愛之介探頭靠在忠的肩膀上,安慰似地親吻忠溢出生理淚水眼角。
「這樣還不夠吧?」愛抱夢也從後面抱上來,小愛之介被夾在中間嗚咽了一聲,愛抱夢卻拉著他的小手往前貼上忠的胸部,帶著他的手去掐弄褻玩忠徹底發紅充血的乳尖。
「小兔崽子你就繼續顧好你最喜歡的奶。」愛抱夢用語粗魯,接下來要做的事顯然更強硬。他抬起忠的一條腿,也硬是把自己脹熱的性器擠進忠的臀縫間。
「啊!」忠忍不住驚呼,他知道愛抱夢想要做什麼,那個想像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當然也差不多等同於前所未有的興奮。
劇烈收縮的肉穴夾得少年愛之介悶哼不已,而愛抱夢還在刺激著紅熱的穴口,粗硬的龜頭像隨時要霸道地擠進去般反覆頂弄。
「忠。」愛抱夢在他耳邊叫他,忠無助地搖著頭,卻說不出腦內浮現的一些「不行」、「做不到」之類的字眼。
「忠──。」愛抱夢又再叫了一次,音色特別低沉又拉得特別長,在最後一個音收尾的時候,就像倒數結束一般,後穴強行被擠開又被進犯的強烈刺激席捲而來,忠用力埋首在面前愛之介的肩窩裡,才勉強不尖叫出聲,下體噴濺出比精液顏色還要淺的淫水。
「忠!」耳邊傳來少年愛之介緊張又關切的叫喚。
「忠!忠!」還有年幼的小愛之介更加急迫幾乎帶著哭腔的呼喚。
「好乖好乖,你是我的──」愛抱夢的語氣那麼溫柔,忠因性快感的燥熱而感到如夢似幻般的幸福與充實感,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在愛之介的懷抱裡,感受肉體相交與在肉體之外、從以前一直累積到現在以至於未來的愛情。
「是的,」儘管忠已經聽不清楚愛抱夢說了什麼,但他非常自然地開口答應著:「愛之介先生,您也是我的-─」然後他失去了意識。
完。
後記:
感謝看到這裡的您
也超級謝謝拯救不知道忠生日要幹嘛的愛忠村民(敬稱略)阿饅、鋼鋼與松鼠。
照理來說應該要完全童話世界化但是我…就是…沒用的東西(
而且俺也明白這篇根本沒在過生日(自我申告)
謝謝菊池忠你來出生,生日快樂,愛之介(明明是忠生日卻想祝福愛之介←
啊不是就,菊池忠的出生是對愛之介而言世界無敵的禮物???????(好喔
標題就是睡美人的經典歌曲標題沒有錯,俺很喜歡這首歌……搭愛忠也很浪漫,就這樣(誠實)
還記得當年(今年五月的時候)剛看完滑板時俺最想幹的是什麼嗎?
就是寶寶play(淦)雖然這篇其實不算寶寶play但俺好歹完成了授乳手コキ的偉業(
雖然模範的授乳手コキ應該是要忠抱著小愛啦但是我就想要看小愛跟DK愛左右一起貼在忠身上吸奶啊(問題發言)
然後花了四天三夜猶豫忠到底要不要穿裙子,黑裙白圍裙不是女僕裝是經典愛麗絲形象裡面那件從水藍色變成黑色的普通洋裝…其實也就很像女僕裝啦(講廢話)
本來想得很美好,要在11/22 11:22發,在做夢的是俺(是)
每次差不多都是這個過程:好來打H文ㄛ→好就決定是這個瑟瑟ㄉ梗→習慣性地鋪陳一下→什麼我鋪了四千字????床字連广字頭都還沒看到????→啊-----→肉(沒力)→早洩。
俺應該要調整一下作法就是先完成H的部分再來鋪陳(事到如今)
什麼?如果俺做得到就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確實如此。(自己結案)
在俺腦內DK愛是王子型角色(王子)雖然是王子但是他是高中生(?)總體而言是比成人愛之介還要愛耍嘴皮子的感覺(?)比成人愛之介純真(畢竟真的沒經驗)但已經差不多了的感覺
所以覺得柴郡貓很適合他(解釋乙)
白兔小愛就,因為可愛。(沒有中間過程)
紅心國王愛抱夢大家都明白(並沒有)
俺真的就很想看愛之介大喊「把他的頭砍下來!」
俺自己也是覺得滿謎ㄉ(竟然有自覺
其實俺腦內本來有別的版本的愛麗絲(愛麗絲是藍加的版本)
但角色愈多就愈難搞你懂ㄉ…………嗯………
但童話趴囉真的好棒,棒棒棒……………
神道愛之介x菊池忠
#puppyparadise企劃-菊池忠生日賀
菊池忠生日快樂,我愛你你是我的熔岩巧克力蛋糕
三愛一忠/餵奶打手槍/童話加在一起的頹毛得撒尿牛丸,搞得好像是我過生日(事到如今)
愛麗絲夢遊仙境的胡搞瞎搞夏娃版本
有未/成/年/性/行/為,當然是兩情相悅啦(
忠坐在泳池邊緣,抱著滑板打呵欠,眼眶一陣溫濕,他差點睜不開眼睛。等待的時間總是感覺特別漫長,尤其在這樣冬陽和煦的十一月午後。
父親告訴他可以休息了,下午都是自由時間,忠可以盡情滑板,但不知為何他提不起勁來,因為他在等……他在等待什麼?可能因為太想睡了,忠竟然想不起來。
就在忠想要放棄掙扎躺平下來睡上一覺時,他聽見很輕但很急的腳步聲,然後看見一隻白兔從眼前奔馳橫越,邊焦急地喊著「要遲到了、要遲到了」,邊跑進玫瑰園裡。忠不禁瞠目結舌,睡意全消。第一,為什麼這裡會有兔子呢?第二,為什麼兔子會用兩隻腳跑呢?第三,為什麼他聽到兔子說了人話呢?
忠衝動難抑地抱著滑板跑起來。他想,兔子可能傷害草皮,更可能會被玫瑰的刺傷害,那樣就太可憐了,或許兔子是迷路了不小心闖進來的,因為這個庭園真的很大,所以他想要像每天園藝工作結束後,父親抱自己回去一樣,帶兔子回有兔子爸爸跟兔子媽媽的家。
當然驅動他兩條瘦弱小腳的還有好奇心。畢竟不是哪裡都能看到會用兩隻腳跑跟說人話的兔子。
穿過高聳的白色拱門,是父親細心照料並引以為傲的玫瑰園,這裡對忠而言像迷宮一樣,四周都是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灌木牆,一個人走進去總會有點害怕。忠看見兔子的背影,於是他踩上滑板,增加速度的同時也可以讓他更專心在追上兔子這件事以降低恐懼。
兔子筆直地前進,眼看牠就要撞上一堵爬滿藤蔓植物的造景牆,忠忍不住大喊「危險!」並伸長手臂抱住兔子,卻因為加速過猛來不及剎車,忠反射性地閉上眼睛,縮著肩膀圈抱著兔子減少衝擊,因此他錯過了這個神奇的瞬間:原本是一片濕潤草皮的地方忽然開了個漆黑的圓形大洞,他就像被吸進去一樣掉了下去。
風從下往上拂亂忠的頭髮,這跟預想中撞進灌木叢的感覺完全不同,忠驚異地睜開眼,卻對上了一雙閃亮鮮豔的紅眼睛,那屬於一個比自己年幼的男孩,身上穿著繫紅領結的純白燕尾服,藍色短髮上面有一對白兔的長耳朵。明明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事,忠卻馬上確定這個男孩就是那隻白兔。
「你是夏娃麼?」男孩突然開口問。
「咦?」忠一愣,連忙搖頭。他甚至不知道「夏娃」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應該不是日文而是外來語,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反問男孩,畢竟他比自己還小,到剛剛為止還是隻兔子。
「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夏娃麼?」男孩急切地重複確認,圓滾滾的紅眼睛變得濕潤,一眨眼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嘩地流下好多好多眼淚。
忠不知所措,連「不要哭」這種最笨的安慰話語都說不出口,甚至忘記了他還在落下、下墜,不停地落下與下墜,彷彿永無止盡。男孩一撇頭,就又變成了一隻小白兔,從忠的手臂間溜走,忠趕緊伸手想要再抱住牠,白兔卻用後腳蹬著牆,用比忠自然降落還要快的速度往下移動,消失在腳下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獨自持續墜落的忠出神地看著腳下無底深淵,他發現自己還站在滑板上,奇妙地對於不停往下掉這件事並不感到害怕或慌張,卻掛念著逃走的兔子,男孩的眼淚令他同情甚至同樣難過得有想哭泣的衝動。
他會掉到哪裡去呢?會不會永遠、永遠一直這樣永無止境地持續掉落呢?正當忠的想法愈趨悲觀時,他發現原本兩邊光滑垂直的牆壁開始有了起伏,他模仿白兔蹬牆的做法,抓著滑板抵到牆上,輪子竟然順暢地在仍近乎垂直的牆面上滑動。忠不禁驚呼了一聲,原本從下往上吹的風變成迎面而來,他很快找回了像平常玩滑板的感覺,雙手背在背後、微微彎腰,加速往下──不,應該說是往前滑去。
他看見應該是出口的光點,很快變成包圍住他的巨大光圈,太刺眼了,他閉上眼睛,聽見海浪般的水波聲,驚疑地努力睜開眼睛的同時,嘩啦一聲掉進了水裡。
忠吃進了幾口水,嗆得直咳嗽。水鹹鹹的,可能是海,值得慶幸的是像堤防一樣的海岸近在眼前,他把滑板當浮板用,雖然需要花點時間,但慢慢踢水總會到得了岸邊。正當忠下定決心,眼角餘光卻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是那個藍髮兔耳的男孩在海面上載浮載沉,忠立刻轉了個方向。
男孩閉著眼睛,粉紅色的雙頰上有兩道新鮮的淚痕,應該只是暈過去而已,紅色領結下的胸膛仍為了汲取氧氣上下起伏。忠鬆了口氣,但他也馬上發現,若要拉住男孩確保他不會飄走或沉下去,就沒有餘力可以前進。
「這種情況還睡得著,真是粗線條的兔子呢。」
正當忠一籌莫展慌得不知所措時,頭頂上方傳來人聲,一抬頭看見一個漂浮在半空中的貓頭在講話。
忠目瞪口呆。
「呵呵。」貓頭咧開大大的貓嘴,發出跟人一樣的笑聲後又消失了。忠用力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什麼比會講人話又飄在天上的貓頭還要怪異。
「你看起來需要幫忙,是不是?」同樣的聲音傳來,那是比父親還要高、比自己還要低的男音,忠抬頭看向另一邊,但不是剛剛的貓頭,而是一個跟白兔一樣藍髮卻長著三角形貓耳朵的男生,他穿著像中學以上制服的立領白衫,慵懶愜意地浮空橫臥,全身白衣更顯得四肢修長,他可能沒有比自己大幾歲,在忠眼裡卻已像個大人般可靠。
「啊!是、是的,拜託!請您拉我們一把,到岸邊就可以了。」忠急切地求著。
「你是夏娃麼?」貓耳朵的男生笑著問。
「咦?不……」忠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到底「夏娃」是什麼呢?「夏娃」應該很重要,或許也跟男孩流淚的原因有關。忠考慮要不要問眼前這位比自己年長一些的哥哥。
「那就免談。」貓男霎時收斂笑容,殘忍拒絕,忠難過地垂下眉眼,但貓男又改口:「我只能救一個。」
「那請救這個孩子。」忠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不想活了?」
「我可以再自己游上岸。」
「好厲害喔,那你現在就可以放手自己游上去啊,那隻沒用的兔子就那樣淹溺在自己的眼淚裡最好不過了,就不用去想可能面對的更可怕的事情了。」
忠不知道所謂可怕的事情是什麼,或許跟白兔一開始喊「要遲到了」還有那個「夏娃」有關,但他也絕對不認同貓男說的就這樣淹溺還比較好。忠深呼吸、用盡全力,一手扳著滑板、一手拉著男孩,兩腳努力踢水,水花四濺,貓男往上飄開以免被噴到,令人沮喪的是忠根本沒有前進的跡象。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是個好人,比你能想像得還要好得多。」貓男朝忠伸出手,忠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卻又不覺得說謊的人會有那麼漂亮清澈的紅色眼睛,所以他雖然不安仍抓住了那隻手,貓男緊緊回握住,輕鬆一拉,忠便離水並懸浮水面約五十公分高,他緊張地抱緊男孩,反而沒有意識到貓男靠得好近。
「因為我很喜歡你,比你能想像得還要喜歡得多。」貓男靠在忠的耳邊說祕密一樣小聲地說。忠來不及驚訝,貓男做了個像踩著空氣滑板豚跳般的動作,連帶忠也跟著彈跳起來。
「啊!」忠忍不住驚呼,反射性地閉上眼睛,而再次睜開眼,他們已經在岸上了。
站在堤防上看,原本以為是海的地方只是一座圓形的湖,與一片蓊鬱的樹林接壤。忠總覺得曾經來過,卻說不出這裡是哪裡又或是什麼時候的事。
白兔男孩一上岸就恢復了意識,緊緊圈抱著忠的手臂,盯著還飄在半空中的貓男,長耳朵豎得筆直,看起來很緊張。白兔跟會飛的貓都有藍色短髮跟紅眼睛,忠覺得他們長得很像兄弟。
「他是你遲到的理由麼?你覺得國王會接受這種說法麼?你倒大楣囉,小白兔。把他的頭給我砍下來!國王一定會這麼說的。」貓男一下隱形一下又在不同的地方現身,神出鬼沒地圍繞著忠和白兔男孩,像是故意要嚇唬他們一樣。
男孩瑟瑟發抖,忠反而因此激勵自己絕對不能感到害怕而有了無比勇氣。
「只是遲到就要砍頭麼?那並不合理啊。」忠護著男孩,摟緊他的肩膀。
「你可以直接去跟國王這麼說,去質問他,用你的真理逼他就範,因為砍頭不為別的,只是他想要那麼做而已。」貓男趴在一旁的樹枝上,像伸懶腰一樣伸長了手,指向樹林另一邊高聳的紅色城堡,那一定就是愛砍頭的國王的王城。
「我明白了,我去找他。」
「那你就需要跟國王比賽滑板。」
「咦?」
「國王在舉行滑板比賽,為了找到夏娃。」白兔男孩突然插嘴,忠低頭看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頭髮在滴水,男孩卻一點也不像剛泡水過的樣子。
「『夏娃』是……一個人?」忠忍不住問出口,但不管是貓男還是白兔男孩都沒有回答他。
「但在那之前你至少得先換套乾淨的衣服,畢竟要見國王呢。」貓男從樹上跳下來,真的像隻貓一樣敏捷靈巧。他從樹後面拿出乾淨的浴巾跟衣物,忠已經不再覺得神奇,順從地擦乾頭髮,脫下溼透的白色短袖,拿起貓男準備的衣服,卻發現他以為是黑色上衣的衣服下襬又大又長,明顯是條裙子。
「呃,我是男生。」忠雖然不覺得自己有會被誤認為是女生的可能,還是忍不住對拿裙子給他的貓男澄清道。
「我知道啊。」
「但這是裙子……」
「男生就不能穿裙子麼?」
「可是裙子是女裝吧?」
「怎麼是?蘇格蘭裙跟浴衣都可以算是裙子吧,下擺大大的長長的中間沒有像褲子一樣連起來,可都是男裝呢。」
忠歪著腦袋,覺得貓男的說法很勉強,卻又完全無法反駁:「確實如此。」
「不然我幫你穿好了。」貓男瞇著眼笑得很親切,忠才想拒絕,貓男消失在眼前,忠左右張望,想開口叫喚,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問過他們的名字,也沒有自我介紹。
「嘿!」貓男從後面拍了忠的肩膀,忠驚嚇得一顫,反而是白兔男孩受驚地尖叫了一聲,把臉埋進忠的懷裡,忠反射性地抱住他,低頭看到男孩的兔耳朵旁邊有著蕾絲與荷葉花邊,那當然是他原本的白色襯衫上沒有的裝飾。不知道貓男用了什麼魔法,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原本那套白衣黑褲,而是外面套著一件白圍裙的黑色長裙。
「衣服是好了,但你的滑板好像要逃走囉。」貓男依然笑瞇瞇的,指著忠的腳邊。
裙襬比想像中還寬,忠抓起裙子,竟然看見一隻白蛇從自己腳邊畫著漂亮的S型溜走。那是他的滑板,儘管現在是一隻白蛇。忠趕緊追著牠,白蛇咕咚一聲直接潛進了剛剛的鹹水池中,忠抓緊裙角,深呼吸閉氣,縱身一躍--這是才剛體驗過的懸浮感,轉頭忠看見貓男抓著他的手,神情緊張。
「等等等等,想再溺水一次麼?我差點忘記了,你對自己的事總是很不小心。」
貓男這次直接彈指,憑空變出一顆蘋果,他說:「來,先嘗嘗這個」
「這不是白雪公主的世界,我當然也不是壞皇后,所以放心,沒有毒。只是你吃了會不會後悔,我就不能保證了。」
忠捧著蘋果,不太確定地開口:「那到底吃了之後會怎樣?我的滑板會回來麼?國王就不會想要砍白兔的頭了麼?」
「這又不是許願蘋果,我不是神燈精靈,我只是愛笑的柴郡貓而已。」自稱柴郡貓的他說到最後卻收起了笑容,他牽著忠,彎腰配合還是小學生的忠的身高,直視他的雙眼一本正經地說:「我希望你吃,只是因為你相信我,或許就只是這樣而已。」
忠低頭咬了一口蘋果。蘋果果皮鮮紅,光是湊近就可以聞到撲鼻香氣,咬破表皮後珍珠白的果肉清脆多汁,甜美得令人陶醉陷入恍惚境地。
柴郡貓拿走忠咬了一口的蘋果,在忠的注視下大口一咬,蘋果瞬間剩下半顆。
忠自言自語般喊了一聲「愛之介先生」。原本比貓男小的忠現在比他還要高大一些。他不僅僅是變大了,還長大了,現在的他是會被學生喊大叔的年齡。
他意識到這是夢境,儘管剛剛那口蘋果的滋味那麼真實,唇齒之間還都是那蘋果的餘香。他和長著貓耳朵的高中生愛之介飄在半空中,地面上則是表情畏怯抬頭仰望著他、長著兔耳朵的小少爺愛之介──柴郡貓跟白兔、而自己是愛麗絲麼?真是太荒唐了。
「你後悔了麼?」貓耳朵的高中生愛之介問,表情憂鬱,與剛剛始終笑瞇瞇的貓男判若兩人。
「我知道什麼是我不做就會後悔的事。」忠平靜地答道,然後深呼吸,抵抗著浮力潛進水裡。如果是幾個月前,他可能會更慌張吧,即使是夢,他能夠原諒自己讓這個人流眼淚或露出那麼寂寞的表情麼?但現在的他很確定自己知道故事的結局,所以他必須繼續前進。
這座鹹水池──或說是淚池,顯然是從神道家庭院搬過來的。忠看著熟悉的水泥牆,對小時候的他而言很大,但現在看來就只是個裝飾大於實際用途的小型泳池,或許從來就沒有為了戲水而注過水。
忠輕鬆游到池底,他的滑板就躺在那裡,樸素的灰白色板子,底部印了一隻白蛇圖騰,是他為了參加淘汰賽而準備的技術板。他拿起它,看見底下壓著那個雙心串連的圖案。要是讓主人知道養的狗做這麼明白的夢一定會取笑他的吧,整天想他還不夠,夢裡也仍然纏著他不放。忠有自覺變得貪心了。
忠帶著板子回到泳池邊,發現自己只有頭髮是濕的,這身裙裝可能本身就是一種魔法,竟然連一點沾到水的感覺都沒有,忠拿起浴巾擦頭髮,而柴郡貓愛之介還在吃蘋果,微笑但無語地看著他,白兔愛之介則衝過來抱住了忠的大腿,表情憂愁。
「您要陪我去城堡麼見愛……國王麼?」忠蹲下身,輕輕鬆開小少爺原本緊揪住自己裙擺的小手,溫柔地握住它們。
「那原本是我必須自己一個人面對的事。」白兔愛之介的眼眶盈滿淚水。
「那麼,請讓我陪您一起去吧。」
「為什麼?」反問的是柴郡貓愛之介。他也蹲下身,從忠的背後伸出雙臂圈抱住他的脖子,重心前傾,就像隻貓一樣壓在他背上。
「因為我很喜歡您,比您能想像得還要喜歡得多。」忠照搬了柴郡貓愛之介的台詞。
「那就證明給我看。」柴郡貓愛之介說完就消失了,但白兔愛之介破涕為笑,他撲進忠的懷裡,興奮地雙腳直蹬彈跳著:「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忠是我的夏娃!」
「夏娃」是這個意思麼?即使到現在,忠還是不太明白。但如果那是愛之介想要的,不管是玩伴、秘書還是狗,只要能待在這個人身邊的話,換作什麼稱呼都沒關係。
忠和白兔愛之介一起穿越樹林抵達紅心國王愛之介的城堡。城堡很喧鬧,就像在S一樣,只是那些滑板人的穿著像兒童舞台劇的演員般五顏六色令人眼花撩亂。穿著紙牌士兵裝、戴著紅帽子的男人為忠跟白兔愛之介拉開了沉重的雕花鐵柵門。
「你遲到了。」國王愛之介坐在城堡露台一張深紅色的真皮沙發椅上,服裝就是愛抱夢那套鬥牛士風格的紅衣,鑲著金邊、內裏藍色的紅色披風與有倒尖角裝飾的肩甲更凸顯出他挺拔的身材,確實很有王者風範,一開口,現場頓時安靜無聲,大家就像被強制按下暫停鍵一樣定格。
白兔愛之介攀著忠的大腿,不安地垂低小腦袋,連那對兔耳朵也無精打采地折起。
「來人啊!」
「是的,愛抱夢國王。」一群紅帽紙牌兵在忠的面前一字排開。
「把他的頭給我砍下來!」
「請等一等!這個孩子沒有做任何壞事。」忠抱起白兔愛之介,踩著滑板閃過所有向他撲過來的紙牌兵。紙牌兵的服裝似乎是用一塊塊方形木板做成的,只要那些紙牌兵跌倒,就像癱倒的骨牌,沒辦法靠自己爬起來。
「你說什麼?」愛抱夢國王從沙發上站起來,雖然戴著假面看不見表情,但聲音聽起來飽含沉穩卻強烈的怒意。
「連準時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你竟然說他沒有做任何壞事?他失敗了!就像那些『失敗的夏娃』一樣。」愛抱夢手一揮,下方城牆降下投影幕,上面出現一整排像繩之以法的犯人般被綑綁、跪坐在地的人,他們的眼睛和脖子上都綁著鮮紅色的布,忠幾乎不認識他們,但卻都有印象,因為他們都是曾經跟愛抱夢比賽滑板並受傷的人。
「……」忠深呼吸,即使是夢,要對著愛之介說些反駁的話還是需要點心理建設:「失敗也沒有任何錯,那一點都不是壞事。」
「你說什麼?」
「失敗也沒關係的,滑板本來就是會不停失敗的運動。他們曾經失敗過,我也是…您也是,從今以後,也一定會有很多機會可能會失敗。」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對我說話?」
「我…我是……」忠一不做二不休抬頭奮力大喊:「我會贏過您來證明,我是您的夏娃!」
可能是因為不習慣那麼大聲叫喊,忠漲紅著臉喘著氣,沒等他緩過來,愛抱夢踩著滑板直接從露台一躍而下,匡地一聲降臨到忠面前。
「好啊。」愛抱夢伸出食指勾起忠的下巴:「證明給我看。」
城堡的人瞬間全消失了,愛抱夢抱著他的肩膀轉了半圈,原本來時的樹林變成了險峻的山崖賽道。
「來吧,這是最適合完結篇的舞台。」愛抱夢嘴角上揚,音色卻很冰冷。
「忠,答應我,不要受傷。」白兔愛之介兩手努力牽緊忠的手,好像這樣就可以把他所有的力量都傳給對方一樣。
「請不要擔心。」忠摸著白兔愛之介後腦杓,柴郡貓愛之介不相信他,紅心國王愛抱夢視他為無禮的挑戰者,只有白兔愛之介還喊他「忠」,忠感到既寬慰卻又羞恥,想必他潛意識仍卑鄙地以為如果是年幼的少爺,不管怎樣都會原諒並接受他吧。
「我會陪著您的,請讓我一生都陪在您身邊。」忠這麼說,小少爺的兔耳朵輕輕顫動,盛開玫瑰般的紅眼睛散發出喜悅的光亮,他拉扯著忠的裙子,忠意會地蹲下身,愛之介踮起小腳尖,輕輕啄吻了忠的右臉頰一口。
「好!就這麼說定了!」愛之介原本就很粉嫩的小臉頰更紅得像顆小蘋果,忠也忍不住臉紅。他想起小時候也被親過臉頰,卻沒像現在這麼害羞,而他意識到原因,就愈發感到不好意思。
愛抱夢在等他,卻沒正眼看過他一眼,比賽就開始了。
忠早就知道故事的結局,但他知道的那個實際的版本裡,和愛抱夢決鬥的是一個少年而不是自己,少年那頭冰藍色的頭髮一定更適合愛麗絲那水藍色的裙子。但即使是夢,忠也不能輸,也不會輸。他比誰都還要熟悉愛抱夢的滑法,不管是他的技巧還是各種或好或壞的小習慣與癖好。
忠看見白兔愛之介站在終點線後面,興奮地彈跳著,柴郡貓愛之介斜斜倚靠在旁邊的樹幹上,直率地注視著自己。如果這樣就可以證明他對愛之介的感情,或許不失為一種輕鬆的做法。愛抱夢的披風掠過前方,一度擋住他的視線。
「緊張一點如何?你快要輸了。」愛抱夢側頭挑釁道。
「不,」忠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跳得很快,不全是因為滑板的緣故,所以他微笑道:「我很開心,是因為您在終點等我,才讓我能盡全力贏過您。」
忠最後加速,剛過終點,就被柴郡貓愛之介一把拉到空中,轉圈跳起了像華爾滋般的舞蹈。
「忠,果然你是我的唯一的夏娃。」「忠!忠!說好要陪在我身邊的!」「喂!小野貓、小笨兔,你們想被砍頭麼?忠是我的!」
忠覺得有點頭暈,不光是因為他在半空中旋轉的關係。高中生、小學生跟成人不同階段的愛之介都在不停喊他的名字,他的心忙到有點亂,不知道先回應哪個主人才好。
忠以為這應該就是最後一幕了,不然還能怎麼辦?但紅心國王愛抱夢招待他們進城堡,準確而言是要忠到他的房間去。
但當忠右手拉著白兔愛之介的小手、左手被柴郡貓愛之介十指交扣牽緊緊一同站在與現實愛之介的房間並無二致的房門前時,不禁皺起眉頭。他總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愛抱夢笑著,輕輕推他的背,催促他進去。
「你知道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嗎?」愛抱夢問。
「啊。」忠忽然頓悟:「睡覺?」確實這是夢的話,他本來就在睡覺,所以如果在夢中睡著的話,很自然下次醒來一定就是真的清醒了。
「差一點。」愛抱夢語氣流露出可惜。
「差一點?」忠楞然。
「是要和好打炮。」
「和好……打、炮……?」忠腦袋大當機。每個字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怎麼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什麼是和好打炮?」白兔愛之介天真地問。
「慶祝和好順便爽一下的意思。」柴郡貓愛之介一臉認真地說明,卻刻意貼在忠的耳邊說。
「謝謝你的白話說明。」愛抱夢說著手伸到柴郡貓愛之介前面,抱過忠的肩膀。
「雖然我覺得原本就很白話了。」柴郡貓愛之介聳聳肩,瞬間消失又瞬間重新出現在忠的背後環抱住他的腰。
「不、不行!」忠想閃卻發現自己完全是一個被團團包圍的狀態。他乾脆蹲下身,抱著白兔愛之介說:「愛之介先生還這麼小!」
「你又沒看過怎麼知道我的大小。」柴郡貓愛之介笑嘻嘻地說。
「喂,不要說那種感覺像不知道跟誰學來的糟糕笑話,感覺很差。」愛抱夢皺眉,柴郡貓愛之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小就沒辦法跟忠和好打炮麼?」白兔愛之介眼神無辜至極。
「……」忠無言以對,他很希望誰來把他打醒,用力打醒。
「不是因為您小…是因為您還太年幼,這種事情要等您長大後才適合。」忠很努力地解釋。
「那怎麼樣才算長大後?」
忠瞥了一眼年紀高中生外表的柴郡貓愛之介,斬釘截鐵地說:「滿十八歲以後。」
「我虛歲十八了。」柴郡貓愛之介馬上回嘴,愛抱夢倒是莫名愉快地呵呵笑了笑。
「可是…可是…我現在就想和忠和好打炮。」白兔愛之介紅色雙眸又開始變得水亮亮的。
「……」忠有種被逼入絕境之感,他不無絕望地說出自己都覺得太過露骨的話:「您連射精都不會是沒辦法打炮的。」
「射精?我、我會!」白兔愛之介激動地說:「我會射精!我會!我真的會射精!所以來和好打炮吧!忠!」
「好!我知道了!請不要再重複那些話了愛之介先生!」忠無奈崩潰到破碗破摔。
「太好了呢,小白兔。」柴郡貓愛之介露出好哥哥似的燦爛笑容,抱起白兔愛之介坐到床上。
「那麼,需要我抱你上床麼?」愛抱夢彎下腰,笑得有些壞心眼。
忠垂著八字眉,困擾地輕輕搖頭,自己站起身。
「哼!你還以為你有選擇權?」愛抱夢卻一把抱住他的腰,另一手托在臀部下面,硬是將他抬離地面數公分。
「愛、愛之介先生!」
「哈哈!」忠很慌張,愛抱夢卻很愉快,撐住忠當然不是件輕鬆不需要花力氣的事,他踉蹌了幾步,目測距離差不多之後,立刻反身把忠壓倒在床上。
愛抱夢壓制住他的雙手,欺身便是一個濕熱的舌吻。快感來得突然又強烈,電流一般漫竄全身,忠縮緊肩膀,不由自主羞恥地夾緊雙腿。
「不能輕一點麼?忠看起來很痛苦。」耳邊傳來年幼愛之介的高音,忠鴕鳥心態般閉上眼睛,被看著的事實帶來的感覺很複雜,這種情況絕對不是他希望的,卻又毫無反抗能力。或許他並不是覺得討厭,只是覺得不應該如此,矛盾倒錯的糾結感倒成了一種額外的精神刺激。
那溫熱的小手甚至伸過來摸他揪緊的眉間,忠忍不住驚喘還想閃躲,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在親吻上。
「嘖。」愛抱夢淺淺地打了聲響舌,他往後退,一邊把頭髮重新往後梳一邊說:「好,先脫衣服吧。」
柴郡貓愛之介也靠過來動手解開忠腰下面白色圍裙的蝴蝶結,白兔愛之介則幫著拉下圍裙綴滿荷葉邊的肩帶,愛抱夢已經開始解黑裙領子上的鈕扣,三雙大小不同卻又都是屬於愛之介的手在忠身上各處摸索,忠睜著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閉上眼睛又覺得不管是被哪個愛之介摸到的哪個地方都格外敏感,如此來回反覆,羞恥與快感漸漸混在一起難以區分。裙裝往下一拉就脫完了,愛抱夢毫不猶豫地連他平常穿的鼠灰色四角褲一同扯下,忠忍不住翻身縮起身子想遮掩,兩邊肩膀立刻被愛抱夢跟高中生模樣的貓耳愛之介按住阻止。
「現在想藏也已經來不及了。」愛抱夢低頭親吻忠的胸膛,脫去止滑手套因汗而微微濕涼的大手滑過精瘦的腹部肌理,撓著柔順的陰毛,更下面那些許充血的性器像受了驚似地顫抖著。
「好可愛,被看著就有反應了?好色的身體啊,忠。」愛之介則靠近忠的耳邊故意用最直白的話語說出感想。
「唔……啊!」忠抿唇,習慣性地忍耐不發出很明顯表現出我有感覺了的呻吟,愛抱夢卻猛地掐住一邊薄薄的胸肉,原本不太明顯的乳暈跟小奶頭被擠成很醒目的粉紅色,而愛之介用短短的食指指甲摳弄著乳尖,忠縮起肩膀卻弓起腰,就像自己挺胸索求更多。
「想要麼?」愛抱夢這麼問,忠卻發現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小愛之介身上。
「可是,我要怎麼做才好?」小愛之介的兔耳朵往兩旁垂下,折跪起來的雙膝焦躁又不知所措地左右磨蹭。
「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嘗嘗看。」愛之介勾起惡作劇般的笑容:「說不定有奶可以喝喔。」
沒有,絕對不會有。忠很想馬上反駁,但小愛之介馬上趴上來,小嘴巴直接對著被掐起來的小奶毫不客氣地猛吸。
「啊──嗚!」忠一陣哆嗦,小愛之介吸吮的力道幾乎有點痛,但是──
「反應真好,」愛抱夢邊說邊從床頭櫃撈出潤滑液,倒了一坨在手上後立刻往忠勃起的陰莖上套弄:「感覺『這裡』會先流出『牛奶』來呢。」
「不……」忠艱難地開口。小愛之介抬起眼,水潤的紅色眸子顯露出被拒絕的不安,忠又重新抿緊唇瓣,再也說不下去,說不出要小愛之介住手的話,更說不出他確實有了快感。
「忠,不舒服?我可以繼續麼?」小愛之介謹慎小心地確認著。
「唔…如果您想要的話……可是我…我是男人,不會有奶的。」忠自己說著都臉紅。
「那種事我知道啊,但是,我想吸嘛,不行麼?」小愛之介語調極盡撒嬌之能事,純粹的可愛讓忠胸口一緊,無法自制地抱住男孩。
「愛之介少爺……抱歉…」忠立刻回神鬆開男孩,意識到自己愈來愈不能理性思考了,這很危險,雖然在少中青三個愛之介面前赤身裸體已經夠瘋狂了。
「忠的『那裡』,好大喔。」因為剛剛那一抱,小愛之介的腿碰到了忠的陰莖,忠更加難掩羞恥,他只能坦白地說:「這是因為,我感覺很舒服。」
「嗯,忠,我跟你說,我也是,看到忠的身體,我的『那裡』就一直脹脹的,但是總覺得,有點難受……」小愛之介扭捏地摩擦著雙腿,分不清是不小心還是誰的刻意而為,忠的手背碰到了小愛之介的股間,雖然還是小孩子的尺寸,但確實有了硬度。
「來,幫幫可憐的小白兔吧。」愛抱夢翻開忠的手,不由分說往他手心擠出潤滑液。
忠毫無拒絕的辦法與餘地。他下意識吞了口唾液,恐懼、緊張跟興奮、期待的情緒是那麼相似,就是腦袋陷入一片混亂也不足以形容。小愛之介繼續埋頭吸吮忠的胸部,白色柔軟的兔耳朵搔弄著臉頰,忠忍著呻吟反而覺得有點喘,沾著潤滑液的手小心翼翼地探進男孩燕尾服的褲子,童裝的西裝褲只是做做樣子,褲頭是鬆緊帶式的,忠的手直接碰到那裡時,男孩吸吮的力道又更強了,忠倒抽了口氣,但仍盡量輕柔地撩弄小少爺的小分身。
應該是第一次被這樣直接刺激的小愛之介很快就渾身發抖著經歷了一次高潮,但忠沒有感受到任何射精的跡象。小少爺想必是「知道」射精是怎麼一回事卻根本還不曾自己體驗過。忠已經沒有餘裕感到罪惡,因為小愛之介一點也沒有想要就此罷休,他貼得更緊密,吸奶的樣子那麼專注、那麼認真,剛剛那種想要擁抱男孩的衝動令他心跳加快。
「忠,我也想要。」少年愛之介在忠的另外一側躺下來,臉頰貼在忠的左胸膛,確認忠看向他的時候飽含性暗示地伸舌舔了舔與大人的他同樣豐滿卻因為稚氣未脫的五官而顯得可愛的嘴唇,在他閉上眼睛開始認真舔吻、甚至拿尖銳的小虎牙刮弄這一側的乳頭時,他甚至自己脫下褲子,掏出半勃的年輕肉根,然後抱著忠的手臂,希望他主動摸摸自己。
愛抱夢很貼心地在忠的另外一隻手上也擠上潤滑液,就像他剛剛抱他上床時說的一樣,忠沒有選擇權,儘管他到底有沒有想要別的選擇倒是另外一回事。
忠在兩邊乳頭各自不同的刺激下,已經無法思考,當他幫少年愛之介打手槍時,竟然還暗自與成人的他比較起來,畢竟是同一個人,大小跟硬度都差不多,想到他最熟悉的主人的身體,忠的下腹部、身體內側深處有些痠麻,甚至感到性慾無處發散的空虛。
忠抬眼看向愛抱夢,愛抱夢當然也在看他。像是意會一切並為了回應他,愛抱夢扶起他的下顎,令他後仰到極限,修長的中指擦掠過突起微顫的喉結,食指則擠壓薄薄的下嘴唇,忠很自然地張開了嘴,望著愛抱夢顛倒的笑臉。
「你想要我對你粗暴還是溫柔?」愛抱夢的食指探進口腔,忠把嘴巴張得更開,以免牙齒刮到他,唾液自然分泌,從閉不起來的嘴角溢出。
「貪心的狗狗『教訓』跟『獎賞』都想要對吧?」愛抱夢的食指又滑了出去,抹掉唇角的口水。
關於選擇權,對忠而言,只要是主人給的東西,他都可以也什麼都想要。即使是教訓也算是獎賞。
「還是你最擅長的我沒有任何意見?」愛抱夢露出自嘲般的笑容,忠不合時宜地感到心痛。
他的主人從來不曾做過真正粗暴令他恐懼或厭惡的事情。也許他的標準太寬鬆.或是主人太謹慎。忠再次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麼自私自利的夢。
「我想要您給的全部。」忠誠實以對。他閉上眼睛,溫柔地被親吻,柔軟的厚唇輕緩磨蹭著自己的,鼻尖掠過愛抱夢的頷部,充滿濃郁芬芳的玫瑰氣息,忠深吸口氣後睜開眼,果然對上一雙灼灼的紅眼睛,愛抱夢不知何時拿下了假面──不,一定是因為忠想要看清楚他的臉所以假面才消失了。愛抱夢勾起嘴角笑了,跟剛剛那種帶有自虐感的笑容完全不同,有點放縱,有點不懷好意,也有點可愛。
不過接下來先動作的是躺在自己左側的高中生愛之介,他摟著自己的肩膀,屈膝分開雙腿,將完全勃起的肉棒意圖明顯地滑進股間。
「愛之介…先生……」忠自覺音色顫抖難以成句,他既恐懼又緊張,亦既興奮又期待。
「那我的第一次,忠你要好好接受喔。」愛之介瞇眼笑著,忠幾乎未經思考就下意識點了頭,少年主人的肉棒毫無困難地侵入,忠深呼吸,他的身體確實早就做好了接受全部的準備,甚至等待已久,他攀著少年精瘦的手臂,自主地沉下腰,讓少年可以順利整根插入。
「忠的裡面真的好舒服…忠呢?」愛之介說話的方式變得跟小愛之介很像,忠忍不住摸他的頭,就是摸到了毛茸茸的貓耳朵也不覺得有哪裡奇怪,甚至寵溺地撓貓耳朵後面的地方,少年因此躁動,呼呼喘著氣抽插,忠的回答夾雜著喘息:「是、是的…嗚啊……我也很舒服,愛之介…先生……」
「但是,但是忠流眼淚了!」小愛之介探頭靠在忠的肩膀上,安慰似地親吻忠溢出生理淚水眼角。
「這樣還不夠吧?」愛抱夢也從後面抱上來,小愛之介被夾在中間嗚咽了一聲,愛抱夢卻拉著他的小手往前貼上忠的胸部,帶著他的手去掐弄褻玩忠徹底發紅充血的乳尖。
「小兔崽子你就繼續顧好你最喜歡的奶。」愛抱夢用語粗魯,接下來要做的事顯然更強硬。他抬起忠的一條腿,也硬是把自己脹熱的性器擠進忠的臀縫間。
「啊!」忠忍不住驚呼,他知道愛抱夢想要做什麼,那個想像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當然也差不多等同於前所未有的興奮。
劇烈收縮的肉穴夾得少年愛之介悶哼不已,而愛抱夢還在刺激著紅熱的穴口,粗硬的龜頭像隨時要霸道地擠進去般反覆頂弄。
「忠。」愛抱夢在他耳邊叫他,忠無助地搖著頭,卻說不出腦內浮現的一些「不行」、「做不到」之類的字眼。
「忠──。」愛抱夢又再叫了一次,音色特別低沉又拉得特別長,在最後一個音收尾的時候,就像倒數結束一般,後穴強行被擠開又被進犯的強烈刺激席捲而來,忠用力埋首在面前愛之介的肩窩裡,才勉強不尖叫出聲,下體噴濺出比精液顏色還要淺的淫水。
「忠!」耳邊傳來少年愛之介緊張又關切的叫喚。
「忠!忠!」還有年幼的小愛之介更加急迫幾乎帶著哭腔的呼喚。
「好乖好乖,你是我的──」愛抱夢的語氣那麼溫柔,忠因性快感的燥熱而感到如夢似幻般的幸福與充實感,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在愛之介的懷抱裡,感受肉體相交與在肉體之外、從以前一直累積到現在以至於未來的愛情。
「是的,」儘管忠已經聽不清楚愛抱夢說了什麼,但他非常自然地開口答應著:「愛之介先生,您也是我的-─」然後他失去了意識。
完。
後記:
感謝看到這裡的您
也超級謝謝拯救不知道忠生日要幹嘛的愛忠村民(敬稱略)阿饅、鋼鋼與松鼠。
照理來說應該要完全童話世界化但是我…就是…沒用的東西(
而且俺也明白這篇根本沒在過生日(自我申告)
謝謝菊池忠你來出生,生日快樂,愛之介(明明是忠生日卻想祝福愛之介←
啊不是就,菊池忠的出生是對愛之介而言世界無敵的禮物???????(好喔
標題就是睡美人的經典歌曲標題沒有錯,俺很喜歡這首歌……搭愛忠也很浪漫,就這樣(誠實)
還記得當年(今年五月的時候)剛看完滑板時俺最想幹的是什麼嗎?
就是寶寶play(淦)雖然這篇其實不算寶寶play但俺好歹完成了授乳手コキ的偉業(
雖然模範的授乳手コキ應該是要忠抱著小愛啦但是我就想要看小愛跟DK愛左右一起貼在忠身上吸奶啊(問題發言)
然後花了四天三夜猶豫忠到底要不要穿裙子,黑裙白圍裙不是女僕裝是經典愛麗絲形象裡面那件從水藍色變成黑色的普通洋裝…其實也就很像女僕裝啦(講廢話)
本來想得很美好,要在11/22 11:22發,在做夢的是俺(是)
每次差不多都是這個過程:好來打H文ㄛ→好就決定是這個瑟瑟ㄉ梗→習慣性地鋪陳一下→什麼我鋪了四千字????床字連广字頭都還沒看到????→啊-----→肉(沒力)→早洩。
俺應該要調整一下作法就是先完成H的部分再來鋪陳(事到如今)
什麼?如果俺做得到就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確實如此。(自己結案)
在俺腦內DK愛是王子型角色(王子)雖然是王子但是他是高中生(?)總體而言是比成人愛之介還要愛耍嘴皮子的感覺(?)比成人愛之介純真(畢竟真的沒經驗)但已經差不多了的感覺
所以覺得柴郡貓很適合他(解釋乙)
白兔小愛就,因為可愛。(沒有中間過程)
紅心國王愛抱夢大家都明白(並沒有)
俺真的就很想看愛之介大喊「把他的頭砍下來!」
俺自己也是覺得滿謎ㄉ(竟然有自覺
其實俺腦內本來有別的版本的愛麗絲(愛麗絲是藍加的版本)
但角色愈多就愈難搞你懂ㄉ…………嗯………
但童話趴囉真的好棒,棒棒棒……………
西元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